温旎和叶南洲,他们在返回夷族的路上。
他们租了一辆车,温旎和叶南洲一起坐在后座,温旎高度注视着叶南洲的身体情况。
好在叶南洲情况没有很糟糕。
而他们,是在半路被拦下来。
叶南洲的第一直觉就是慕斯。
他压住温旎,哑声道:“我下车去看看,如果不行,你就让司机一直带着你往前走。一切如你所想的那般,不过,你要留在夷族。”
慕斯要是铁了心,不顾国际论坛上那些负面影响的话,那就让他留下来,只要温旎和星月能好好的,对他而言,已是足够。
温旎却坚定的摇头,“你跟我说了,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留在我身边。现在你又要让我走,不可能。”
“叶南洲,不要在这里出尔反尔。”
温旎的话音刚刚落下,有一辆车就横在了车前,而这辆车的后边,还跟着好多辆,虽然没有开过来,但一直保持着距离。
叶南洲的脸色巨变。
但没想到,车子上只下来一个人。叶南洲认得他,他是慕斯身边的贴身保镖,不过,叶南洲已经将他上上下下扫视一圈。
保镖身上没有带有武器。
保镖一步一步走来,最终停在车边。
他毕恭毕敬,声音洪亮,“三少,总统让我来给你送解药。”
保镖的话并没有让温旎和叶南洲感到多高兴,慕斯一直都是很强硬的态度,即便他们走,都没有想着要把解药给到他们。
现在慕斯安排一个保镖把解药给送过来,只怕这其中有诈!
保镖见车门紧闭,叶南洲仍然无动于衷,他低哑的开口:“三少,现在整个国际都关注着总统。总统要是真的不顾这些,在s国就可以对你们出手,而且,要对你们怎么样,不可能只让我一个人过来。”
“你们要是不相信,可以去验一下。”
保镖什么异常都没有。
看叶南洲和温旎还在迟疑,解药他慢慢的放在地上,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叶南洲在片刻的沉默后,还是打开车门,将保镖放下的解药给拿起来。
一个白色的小瓷瓶。
叶南洲不明白这是为什么,“为什么他会突然改变主意你是他身边的人,有些话,你不用这样藏着掖着。”
“不知道总统为什么改变主意,如果三少你想知道的话,你可以亲自打电话去问总统,其他的,我一概不知。”
保镖说完这句话,紧接着转身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而叶南洲紧紧地捏住小白瓶,最终,还是给慕斯打去了电话。
响铃很久,就在叶南洲以为慕斯不会接电话时,手机里却传出慕斯低凛的声音,“什么事”
按理来说,叶南洲不会再给他打电话才是。
叶南洲抿了抿唇,低声道:“我想知道,为什么你会突然改变主意”
慕斯的行为,他不能理解。
慕斯不由一笑,“温旎把事情搞到这种地步,我有不给你解药的可能”
“今后你们好自为之,再也不要出现在我s国的领土。”
话落,慕斯直接挂断电话。
嘟嘟的忙音响在叶南洲的耳边,叶南洲知道,慕斯的确是这样考虑的人,怕影响自己的名誉。
叶南洲收起手机,他搂住温旎,“回去看看这份药是不是真的。”
如果是,他没有毒药所累,那他就可以带着温旎和星月,返回京城,去过温旎想要的生活。
星月这边。
他发烧了,直接烧到40度,这个异常,让法老直接手忙脚乱。
法老给星月检查身体,确定他是普通的感冒后,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这要是,排异反应,或者是其他,那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向温旎交差。
不过,先给星月物理降温,没有效果后,他才给星月输液,全程他都陪在星月的身边,不敢分心。
慢慢的,星月恢复了状态,甚至连白墨都担心星月,亲自下厨给星月熬粥喝。
江芙看到白墨一个人在厨房里面忙碌,第一时间上前,“你现在是夷族的首领了,你做这些要是被其他人看到的话,那肯定会不满,或者是对你……”
“怎么,我给我外甥熬个粥,还要怕被别人笑那要是这样的话,我之前教书,那算是我的黑历史”
白墨没有给江芙把话说完的机会,他淡淡的,甚至也不回头去看她。
这对江芙而言,是尤其痛心的。但是没办法,她既然决定要留在白墨的身边,继续去打动白墨,那她就不怕这些。
“我没有这样想过,我刚刚的那些话也没有别的恶意。就只是在为你考虑,我想着,你现在的身份……”
“我不需要那么高的地位。”
白墨的确不需要,不然,不可能任由那些孩子还一直叫他“白墨老师”。
江芙喉间一紧,她本来是想借此她来帮忙,没想到,白墨还是不给她这个机会。
甚至,白墨又冷冰冰的来了一句:“你走吧,不要继续在我身上浪费时间。除却一些必要的合作,我都不想跟你接触。”
“为什么我们之前接触的不是挺好的还是说,你不喜欢女人”江芙喉间一痛。
之前白墨不说这些话,那是因为,她没有对白墨进行表白,但是现在不一样,她表白了,明确的想要跟他在一起。
可他不接受,一直都在拒绝。
甚至……诸多种种,江芙就不得不怀疑。
白墨本来就不虞,因为担心着星月,还有,江芙一次又一次的接触让她觉得尤其不耐烦。
没想到,江芙这一刻竟然还敢问出她这些话这简直是……不可理喻!!
顿时间,白墨的脸色难看至极,他抬眸的那瞬间,那双黑眸阴霾锋利。
此刻无声胜有声。
江芙有那么一瞬间被吓到了,可是话都说到这一步,也不得不继续往下说,“如果你没有喜欢男人,那为什么我对你这么追求你在拒绝,就算你不喜欢我,那你……为什么之前不说不想和我接触的话”
江芙抿着唇,她暗暗地掐住掌心,势必要问一个所以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