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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知乐乐不见了,陆薄年也差点当场离开公司。
只是他接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。
见陆薄年要离开,所有股东都是一脸紧张疑惑,不约而同地阻拦他。
“陆总你要去哪里?”
“现在还不能走啊,这件事情还没商量出个结果呢,没有方针,后面怎么进行下去啊。”
股东们的七嘴八舌,把陆薄年烦得戾气横生。
他斜了一眼过去,料峭的眼神瞬间让那些人噤声,“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别的等回来再说。”
股东们张嘴。
然而陆薄年说完就离开了,根本不给他们挽留的机会,见状众人也只能叹气。
有个想一出是一出的总裁,他们真是太难了。
花费了点时间,梁今总算是赶到了。
刚来就看见一脸交集的小龚老师,她连忙过去,“小龚老师,还没有找到吗?”
小龚老师看到她先是惊喜,随后就是慌乱和紧张,“是啊,我已经找过好多地方了,不知道乐乐跑哪去了……”
闻言,梁今好险没晕过去。
幼儿园放学本来就是高危时段。
人来人往的,要是有人贩子在这个时候浑水摸鱼,她都不敢想。
忍住心如刀绞的痛楚,梁今竭力让自己冷静,“调监控吧。”
“对,还能调监控,我现在就去。”小龚老师一拍脑门。
她竟然才想到!
就在她们准备查监控找人的时候,梁今忽然看到乐乐,心里一紧,话也不说就跑过去把人抱住。
“乐乐你去哪了,吓死妈妈了。”梁今声音带着明显颤抖。
她是真的快吓死了。
甚至都想过,要是乐乐真的找不到了,那她肯定……
乐乐也吓了一跳,这才知道自己的突然消失,给梁今带去了多大的不安,“对不起妈妈,我让你担心了,我保证再也没下次了,你别难过。”
他略显笨拙地擦去梁今的眼泪。
梁今也伸手抹了一把,笑了一下,“妈妈这是找到你高兴的。”
不止他们松了口气,小龚老师也同样。
要是乐乐不见了,幼儿园免不得被追责,而乐乐妈妈的身份她虽然不知道,但当初乐乐进幼儿园的时候,校方就讳莫如深。
当时小龚老师就意识到了,后来对梁今的要求,没有不应的。
一番周折,梁今把乐乐带回了家。
陆薄年赶到知道事情前因后果,忍不住冷了好久的脸。
乐乐有点害怕。
但梁今这次难得没有阻止他,孩子不能过度溺爱,总得让他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。
这次的事情,也是该长个教训。
等陆薄年那边教训完,乐乐就像霜打的茄子,蔫蔫的。
梁今不太忍心,把他拉到身边抱着问,“你还没告诉妈妈,今天为什么会乱跑,妈妈不是教过你的吗?”
乐乐看了眼陆薄年,“我不是乱跑,是有个人带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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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吃东西了。”
没想到一问能问出个猛料来。
梁今心头一紧,立刻抓着他,又怕伤到放轻力道,“什么人带你走?别人给的东西,怎么能随便吃呢,有没有事,让妈妈看看你。”
经过乐乐解释,梁今才冷静下来。
但是一天之内经历大起大落,还是太挑战心理承受能力了。
“带你走的那个阿姨长什么样?”
“我觉得她长得有点像小姨……”
梁今揉没心的动作一顿。
梁晚?
似乎是身体自己的反应,听到这个名字,她就心跳加速,才冷静下来的情绪又开始翻涌起来。
陆薄年及时打断,“好了,乐乐过来。”
乐乐看了眼明显情绪不太好的梁今,有些犹豫。
但还是在陆薄年的坚持下,朝他走了过去。
陆薄年安抚好乐乐,又转头来安慰梁今,“梁今,你先冷静,乐乐还看着。”
梁今就像深陷水里的人猛的被拉起来,大喘了两口气,脸色难看地回头看了一眼。
“我先回房休息一下,等会儿晚饭再出来。”
“妈妈……”
乐乐想跟上去,被陆薄年拉住了。
梁今把自己关在房间。
封闭的房间里,她背靠着门一点点滑坐在地上,刺骨的冰凉透过衣服布料传达到皮肤,刺的有点麻木。
她早就知道梁晚还活着,也让人去找她。
可是梁晚始终找不到人影。
就好像在躲着她这个姐姐一样,包括这次,都现身去见乐乐了,也不愿意见她一面。
为什么会这样?
梁今在心里这么问自己。
但其实她是隐隐约约知道答案的,因为陆薄年,梁晚心里还是有他,所以即使没死,也不想来见她。
梁今在房间里冷静了一会儿,晚饭时间就出去了。
看她的表情已经恢复的跟平时差不多。
乐乐有点想问,但想到陆薄年刚才叮嘱自己的不要多问,撇撇嘴又咽了回去。
陆薄年同样也没多问。
只是在乐乐去睡觉后,他说了一句,“梁晚现在应该已经获得自由身了吧。”
之前他们猜测梁晚不来见他们,是因为被人控制了。
但看她现在主动去见乐乐。
肯接触,那就说明她已经安全了。
“应该是。”梁今点了点头,说不出的复杂。
陆薄年深深看着她,深邃的眼眸看不见底,“她或许有自己的考虑,你别想太多。”
梁今之前的病才好不久,实在不适合多想。
“我知道,我会控制好自己的。”他深吸一口气道。
在这之后梁今看乐乐看得更紧,每次都会准时接送。
但是又总是心不在焉的。
每次过去都好像要找什么人,找不到就有点闷闷不乐。
乐乐疑惑却也不好多问。
而陆薄年那边因为最近项目增加,工作量一下大幅增加,忙得几乎都没有时间去看梁今了。
尤其是梁今一心放在乐乐身上,没人帮忙处理工作的情况。
但即便是这样,他也没有听取助理的建议,让梁今帮忙,“别告诉她,让她保持之前的工作频率。”
助理张嘴刚想说什么,就接收到陆薄年的眼刀子,凉飕飕的。
他瞬间闭上嘴,“我知道了,陆总。”
陆薄年揉了揉眉心。
就在这时,桌上的座机响了。